2012 是怎樣的一年,我搞不清楚。我只知道,2012 年,世界沒有末日,而我則過了很完整的一年。完整,是因為一年內甚麼情緒--甚至麻木到沒有情緒--都一一經歷過。
2012 很空虛,空虛到有一點痛。2011 年的一次對話,一次見面,逼使我一次過抬起頭面對六年來大大小小又不敢面對的東西。要治本就要根治,所以就一次過感受了六年的喜與悲,但也就要一次過痛六年的痛。如果閣下看得明我今年故意故弄玄虛的每一篇,也許可以感受到冰山的一角。其實,故弄玄虛挺好玩的。
所以我在 2012 內費了很多精神時間去對抗。我搞了一場演奏會(四年前有效),到了北歐放下一點(三年前有效),也在最不應該的時候走去學日文,心情算是好了不少。而令世界 V-turn 的,是在同一日內先後和兩位朋友對話。從此,我每一天都過得很快樂,因為我每一日都期待第二日的來臨。論文還是要寫,工還是要報,但生活多了很多色彩。
2012 年很重要,我要多謝我的理智,和給我理智的上天。因為這些感受,我感受到他人的世界。
因為 2012,我才想過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