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March 2010

突擊測驗

Lunch 之後番 lab,坐低 check e-mail,五分鐘後老細帶住一個白頭佬入黎。

老細:「呢個係我當年做 post-doc 時o既老細,」
老老細你好。

「〔下刪幾十字介紹〕,佢起溫哥華飛過黎,我原本想介紹你個 project 俾佢知,不過冇時間,你可唔可以講〔之前個 PhD〕 份論文、你上年份 project report 同近期做o既野俾佢聽?」
心離了一離,冇 notice,咁大整蠱?冇問題,真金不怕洪爐火,怕你?吹都唔得,仲駛起呢行企o既?

「我而家要去湊仔,個幾鐘後返,之後會返黎接佢食飯。」
拿拿拿,好啦喎,今日留一線,唔好去得咁盡好喎大佬,冇俾 MPF 仲要吹一粒鐘,家陣點計先。

如是者吹了個幾鐘水,又好似意猶未盡,同大粒佬交流真係得益不少,吹下吹下好多野講,其實幾好玩。不過,下次俾 D notice 好 D。

最後,走時嚮超市見到個染紫毛o既阿婆買野。

19 March 2010

朦朧的眼鏡

繼續重聽舊唱片,今次是 Blur。我突然想起一個人。

初中時我是丸尾末夫,而當時我亦認識一位小玉。印象中在《櫻桃小丸子》裏,丸尾和小玉沒有很多交流,現實中「丸尾」和「小玉」也沒有甚麼,所以先旨聲明,請不要誤會。

「丸尾」和「小玉」是法國文化協會法語班的同學,班上沒有花輪,也沒有賓治。當時她拿著一盒巧克力請全班吃,除此之外我對她完全沒有印象。之後在機緣巧合之下在另一個地方又做了同學,開場白也是順理成章的:「咦,你係唔係…?」地點是一個羽毛球場。

之後的話題急轉了去音樂,因為我當日好像是拿著 Travis 的【The Invisible Band】的。跟著的好幾日我們差不多日日都在校車內談不同的國際 artist,當年在中學日日被偶像派粉絲圍著的我好像突然找到了一個 soul mate,而以當時來說,她認識的音樂也實在是太多了。

「你有冇聽 Blur?我起阿哥度攞黎聽,真係好鍾意《Beetlebum》!」
「Diana Krall?有呀,呢排我都有聽 jazz,Ella (Fitzgerald) 真係好正!」
她是一個爽朗直接的人,也非常健談。

之後偶爾在 ICQ 談了幾次,轉 MSN 後便沒有再聯絡了,也許是當年不太重視「友情」這 concept 而沒有刻意去維繫吧,很多 contact 都是在轉 MSN 這個 cut-off point 而失去的。由一瞬間的 soul mate 變成生命中的一名過客,都只是因為懶,很可惜。

原來生命中曾經出現過一位有趣的人。老套一問,不知這位「小玉」現在如何呢?特地寫這一篇記下,因為我知道我將會再忘記她。

18 March 2010

愛的戰士



今日收到了 Sade 的新碟【Soldier of Love】。

第一個感覺是:「嘩,十年啦?」

十年前扮成熟去 HMV 買【Lovers Rock】聽,當年很喜歡《King of Sorrow》。

十年。
當年的 Channel [V] 有很多國際音樂節目,Christina 和 Britney 還在大鬥法,尖沙嘴的 HMV 有幾層高,行完搭天星過海之後不用經 IFC,又可以去大會堂睇 concert listing。現在只有搭地鐵,Oh I mean 港鐵,看海港的享受被褫奪,換來的是望住對坐的毒男在打 PSP 和鄰座的軀殼在呼呼大睡。還有還有,國際都會的冧把溫也不是打煲呔的,大氣電波也好像比今天少戾氣,雖然茶杯裏都有風波。

十年人事,國際都會的愛在哪裏?戰士又會是誰?

17 March 2010

西貝流斯

春回大地,令我想起北歐的夏季。

於是連續兩晚聽了 Sibelius 的音樂,今晚的是《第七交響曲》。

為甚麼我總是錯過了最簡單直接、美麗的東西?沒有大上大落的火花,一段流暢的旋律已很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