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是怎樣的一年,我搞不清楚。我只知道,2012 年,世界沒有末日,而我則過了很完整的一年。完整,是因為一年內甚麼情緒--甚至麻木到沒有情緒--都一一經歷過。
2012 很空虛,空虛到有一點痛。2011 年的一次對話,一次見面,逼使我一次過抬起頭面對六年來大大小小又不敢面對的東西。要治本就要根治,所以就一次過感受了六年的喜與悲,但也就要一次過痛六年的痛。如果閣下看得明我今年故意故弄玄虛的每一篇,也許可以感受到冰山的一角。其實,故弄玄虛挺好玩的。
所以我在 2012 內費了很多精神時間去對抗。我搞了一場演奏會(四年前有效),到了北歐放下一點(三年前有效),也在最不應該的時候走去學日文,心情算是好了不少。而令世界 V-turn 的,是在同一日內先後和兩位朋友對話。從此,我每一天都過得很快樂,因為我每一日都期待第二日的來臨。論文還是要寫,工還是要報,但生活多了很多色彩。
2012 年很重要,我要多謝我的理智,和給我理智的上天。因為這些感受,我感受到他人的世界。
因為 2012,我才想過 2013。
31 December 2012
09 November 2012
星空
小時候,無論我住在哪裏,我總是有一張靠窗的床。
望著夜空發夢是多麼奢侈的事,而當時也的確是十分奢侈。
每一晚讀完《哈利波特》或聽完《一切從音樂開始》躺在床上,對著受光污染的天空幻想一下未來的生活,甚至在腦內創造一個自己的世界,很容易就迷失在夜裏,而早上世界永遠都是那麼美好。
近幾年,生活容不下奢侈,躺在床上不是想著第二天的時間表,就是那條 differential equation,有時要靠音樂去迷失在夜裏,而早上(如果有的話)永遠都是那麼可惡。
近日,我在懷念中又幻想起來。命運真奇妙,我突然間很快樂。
09 October 2012
逆向生長的幻覺
那一天,我在芬蘭的土庫來來回回的走著,目的只是要不斷找著免費 Wi-Fi,看看誰和誰在社交網絡上留了言,說了點甚麼,有甚麼要回覆的。原來,我發現,我只不過是在等一個人的一句祝福說話,哪怕只是客套大方的一句。然而,我沒有收到,甚麼形式的。但我沒有怨言,也許我就是不應該收到的。
在那個灰暗的下午,我登上了一艘郵輪。上船的時候我覺得,在這天我很應該是和這個人一起過的。於是我拿起了相機,和與她從前的合照拍了一張合照。只是快門按下之後,我終於明白,原來這一年來逆向生長的感覺,差不多純粹都是來自罪惡感多於任何東西,是否「感覺」,哈,我不知道了。這一刻我有點欲哭無淚,亦有點暈船浪,我決定將所有東西都留在波羅的海的中央,因為,我知道,我有一陣子都不會再回來,正如如果有選擇的話,很多東西我都會頭也不回的放下不顧。
南柯一夢之後,我來到了正在下大雨的斯德哥爾摩。往後的十幾天,我再沒有想過芬蘭。
01 September 2012
搬家碎碎念
住了三年的房子陸沉、水管爆裂再加上熱水器失靈,全棟被迫緊急搬遷,於是兩星期內來來回回搬了很多東西,手臂現在有點痛。
聽起來好像很不幸,但被迫轉換環境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三年來在這四號房裏看著自己轉變,成熟了又再鑽牛角尖,肥了瘦了又肥過,直至去到一個樽頸位而每日起來還是坐在同一張椅子看著同一個窗景做同一樣的工作,一日由二十四小時變成三十小時,GMT 每日加二,loop 歌上 forum。再加上四年前的抑鬱症復發,近期的思想非常負面,(二零一二年我好像沒有一日開心過),身體和腦袋麻木到生產力長期置於低位。離開,不是為了回來,搬家總算可以帶來一點小衝擊。
收拾時,其實都只是將三年前放進櫃的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入箱裏,因為記性好所以很清楚記得三年前 unpack 的情境,原來甚麼都沒完成就三年了,想著有點唏噓。走的時候,在 keyboard 彈了一次《Jeux d'eau》,吻了一下 middle C (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這樣做),推著車子就出門去。
而《Jeux d'eau》最尾一段的 C#m7 arpeggio 就好像為長期寧靜的房間打了一層蠟,令房間最後溫暖的閃閃生輝。
只是,新房子仍是那麼寧靜。
聽起來好像很不幸,但被迫轉換環境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三年來在這四號房裏看著自己轉變,成熟了又再鑽牛角尖,肥了瘦了又肥過,直至去到一個樽頸位而每日起來還是坐在同一張椅子看著同一個窗景做同一樣的工作,一日由二十四小時變成三十小時,GMT 每日加二,loop 歌上 forum。再加上四年前的抑鬱症復發,近期的思想非常負面,(二零一二年我好像沒有一日開心過),身體和腦袋麻木到生產力長期置於低位。離開,不是為了回來,搬家總算可以帶來一點小衝擊。
收拾時,其實都只是將三年前放進櫃的東西原封不動的放入箱裏,因為記性好所以很清楚記得三年前 unpack 的情境,原來甚麼都沒完成就三年了,想著有點唏噓。走的時候,在 keyboard 彈了一次《Jeux d'eau》,吻了一下 middle C (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這樣做),推著車子就出門去。
而《Jeux d'eau》最尾一段的 C#m7 arpeggio 就好像為長期寧靜的房間打了一層蠟,令房間最後溫暖的閃閃生輝。
只是,新房子仍是那麼寧靜。
31 August 2012
01 January 2012
2011
二零一一年,自己經歷的不多,
還是不斷幹,不斷聽音樂,也學習過一點有規律的生活,
整體還是那樣,不過尚算不錯。
在工作的地方久了,也開始受到更大的尊重,
有了自己的學生才發現自己當年原來是多麼的不濟。
當然,教導的時候,自己也是在不斷的學習,也得益不少。
這一年倒是從第三身接觸了很多事,
感受了很多,聽了很多,看了很多。
很多來得太急的變化,
很多人和人之間的故事,
很多 soul-searching,
自己也學了不少。
沒有人是無堅不摧的,
但很多東西、關係用心還是可以維繫的,
老生常談,卻是真的,
所以今年在這個即將燒盡的世界裏感受了很多不同類型的愛,
頗溫暖的。
不管二零一二會變成怎樣,
我們都要盡努力一起發光發亮,
我還有很多未做的東西,
我要活得精彩。
還是不斷幹,不斷聽音樂,也學習過一點有規律的生活,
整體還是那樣,不過尚算不錯。
在工作的地方久了,也開始受到更大的尊重,
有了自己的學生才發現自己當年原來是多麼的不濟。
當然,教導的時候,自己也是在不斷的學習,也得益不少。
這一年倒是從第三身接觸了很多事,
感受了很多,聽了很多,看了很多。
很多來得太急的變化,
很多人和人之間的故事,
很多 soul-searching,
自己也學了不少。
沒有人是無堅不摧的,
但很多東西、關係用心還是可以維繫的,
老生常談,卻是真的,
所以今年在這個即將燒盡的世界裏感受了很多不同類型的愛,
頗溫暖的。
不管二零一二會變成怎樣,
我們都要盡努力一起發光發亮,
我還有很多未做的東西,
我要活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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